刘晓新:世界杯妓女来自五湖四海 竟然有用中文拉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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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6年06月12日11:03 足球-劲体育 | ||||||||
刘晓新 上届世界杯,韩国的情人旅馆入住率是年平均的8倍,避孕套的销售率超过平时的10倍以上,从汉城的清凉洞到釜山的龙洞等著名的红灯区,客流量的上升没有得到官方的数据公布,但通宵达旦灯火通明,政府甚至临时增派了大量警力维持秩序。本届世界杯,到目前为止,官方已声称有近40000名妓女从世界各地涌入德国,平均到12个赛场,每个城市也将
世界杯,一场禁不了的性派对 世界杯是一场狂欢的派对,更是最有效的催情剂,就像四年前韩国每座城市里遍地的招妓电话卡和避孕套一样,本来容忍的德国政府,大概只能满怀忧虑听天由命。 有研究表明,体育比赛对人的性欲相当有帮助。美国一家性科学研究所曾经公布过相关的数据,具体的已经记不清了,但可以肯定美式橄榄球列第一,而足球比赛列第二。排名的依据当然是引发性冲动及增强性欲的指数,通俗一点地理解,就是球场上的喧嚣与节奏容易让男人更有快感更有征服欲。有句话说:不能到场上征服,就在床上征服。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我一向不太相信足球让女人走开的说法,男人看完球以后表达激情与兴奋的方式不是只有啤酒,否则当年汉城的情人旅馆不会夜夜爆满,而汉城各所大学的草坪上不会每天清扫出成堆的安全用品。德国看球的女性比率远远高于亚洲国家,各大赛场的啤酒广场上收看电视的人群里,比例最高的仍然是一对对的情侣。当然,我们的德国同行也很有意思地告诉我们,德国人其实从来都不排斥在家里看球甚至在床上看球。 但是,蜂拥而至的外来人口,尤其是男性人口,意味着庞大的性需求。据目前公布的官方数据称,已经有近40000名各国妓女进入德国,杜塞尔多夫、法兰克福、纽伦堡、莱比锡等地成为大批量消化这群新增人口的城市。实际上,这些各国妓女基本上在世界杯之前一个月便已到岗,估计一方面是为提前适应场地的"热身赛"需要,另一方面,也是了解到临近世界杯开赛时会受到更严格的控制。情况的确如此,德国政府目前对入境女性的盘查甚至严格过对足球流氓的审查,我们理解这更多地表现为一种宏观调控,就像政府一向对这个行业的控制一样,他们必须视各地的消化能力与供求关系来进行调整,海关是一道大闸,引流与排污全在一念之间。 当然,除了安全问题,政府对此同样感受到其他方面的压力。据说,世界杯之前,美国的人权保护组织已经对世界杯的组织者提出"禁妓"要求。表面上看,这是以妓女为主的色情行业牟取暴利的机会,但根本上,暴利绝大部分会流入这批妓女的组织者手中,过往有相当多的实例证明,来自各国的"蛇头"都会选择在这时候强迫大量妇女卖淫。在人权保护组织看来,这是全球化最典型的侵犯人权的行为,他们明确忠告德国政府,这很可能会滋生事端,并且成为德国世界杯上最大的污点。与动用国家机器的反黑反恐相比,大型国际比赛中的反黄工作恰恰最难解决。 但在德国人看来,或许绝对化的禁妓与实行强硬的禁欲一样,同样侵犯人权。而且,美国人"太平洋警察"的身份一向让欧洲人充满反感,所以,虽然包括德新社在内的媒体都提及此事,但显然不可能起到防微杜渐的作用,作为驱动消费、繁荣世界杯市场的主要来源,色情业仍然明显地在德国全境快速升温。 但偏执的德国人还是体现出了他们也不缺乏圆滑的处理问题的方式。几天前,德国警方组织了一次范围广泛的"扫黄运动",据悉,在从科隆到法兰克福到莱比锡的广阔战线上,警察的扫荡共抓获了100多名非法入境的妓女,并随后驱逐出境。相对于已经到达的近40000名、屯集在边境线上也许更多的性服务提供者,100多名失望而归者其实九牛一毛,但是,对于议论纷纷的国际社会,德国政府毕竟还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作出了自己的努力。 从Tabledance到Bahn-damm 杜塞尔多夫也许是全德国最适合于中国人生活的城市,它极像一座自由港,吃喝玩乐一应俱全。这也使得这座没有世界杯赛场的城市,居然成为周边鲁尔区几座比赛城市里,球迷在赛后竞相赶赴的"下一站"。同样,这里的性服务场所开放而活跃,成为我们实地探查最合适的对象。 当然,这样的探查会让我想起十几年前那篇揭露深圳色情业的报道《夜幕下的深圳巴登街》,作为记者,出现在这样的场合中,难免会被一种探索隐秘的冲动、和一种自我假设的危险感觉所左右。 但杜塞尔多夫的"场子"的确不加掩饰,却态度友好,极像一处乡里乡亲用于易货的场所,世界杯只是一处广召各乡各镇参与的例牌"赶集"。以功能划分,这里的色情消费场所分为两种,一是"Tabledance",即跳脱衣舞的酒吧。满满一条街十数家毗邻而立,就在杜塞尔多夫最繁华的火车站旁边,大概相比于真枪实弹的人肉市场,这里稍具文明而可以于闹市区抛头露面。因为世界杯,各家门前都车水马龙,为了更具竞争力,各家也纷纷派出公关先生沿街提供消费咨询。 10欧元门票,6欧元啤酒的最低消费,是这里的行价,即使是生意最差的一家也最多优惠到5欧元最低消费,德国人重行规而不习惯恶性竞争。被弱队逼平的瑞典球迷成为当晚最多的入场者,我们被误认为是住在附近的日本聚居者,门前肥胖而春风得意的"妈咪",不断地用她自己认为最迷人的方式在"放电"。看我数人不为所动,坚持远观而无入门之念,"妈咪"开始施展自己的绝活,她转身向门内打了声招呼,两分钟后,两名身材诱人的舞女走出来。细看之下,除了身上披着一络红色薄纱,里面春光大泄,几乎与裸奔无异。我们的德国通潘超恪尽职守,拿着自己的PDA手机若无其事地靠近,不时将手机放在耳边大声喊着"喂喂",不时又把手机放于眼前,表情万分不解地摇头,意思是"信号太差",但手机上"喀嚓"的一声摁下快门的声音,却暴露了他的用意。但事实证明我们是在"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两位小姐显然对此丝毫不感到新鲜,回头冲神情慌乱的潘超嫣然一笑,并扭动腰肢摆出更曼妙的姿态以示鼓励,但潘超终究没敢拿出包里装着的"大炮筒"来。 沿着这条街往里再走400米,就是真正被夜幕掩盖的"Bahn-damm"。这是杜塞尔多夫的特殊叫法,韦小宝他们家开的"怡春院"在德国普遍被称为"Pausch",但在杜塞尔多夫却另有其名,Bahn的德文意思是火车,大概有"火车旅馆"的意思,因为这里的确就面对着一条经常有火车轰鸣开过的铁轨。在杜塞尔多夫有长期居住经验的留学生说,这栋楼里的顾客普遍都习惯了在火车开过的节奏与声音中寻找感觉。 这是一栋巨大的有几百间玻璃房子的大楼,从大楼到对面的围墙之间有一大片开阔地,倚墙设有小型的"角子机"和一排最简易的长凳。一群各种肤色各种年龄的男人或坐或站,把目光投向面前的每一口窗口。通常,所有还没有接到生意的女人都会仪态万方地站在各自的窗前,用微笑和搔首弄姿来展现自己的竞争力,下面的人有看中了的,便会进入大楼,找到那间房,敲门,进入,然后先递上30欧元,接着,这个窗口的布帘就会拉上,在半小时的时间里做爱做的事情。 一楼的房间肯定是房租最贵的,而且,据当地人介绍,这些全都是世界杯期间的新到货品。她们大都来自于东南亚,尤其是印巴地区,二楼以上的"常住民"明显感到了她们带来的威胁,有些人甚至以更暴露的方式,将整个人置于窗台之上来招徕顾客。但更多人,包括一些熟客仍然义无反顾地选择了更方便的一楼,她们并不拒绝窗外的挑选者先进行一番沟通。"超哥"在我的百般鼓励、甚至以记者的天职为劝下,才带着一种强烈的屈辱感上前与一位年轻漂亮的白人女子搭讪。据他介绍,这女子叫丽莎,一个典型的印度名字,却是来自南非,如果浓妆艳抹一番,放T型台上一走,真有国际名模的风范。但问得多了,关于自己的来历、年龄等,她便避口不答,有意思的是,看这边聊得起劲,一位起码60多岁的德国老头兴冲冲地走上来,很友好地告诉潘超:"她相当不错,是最厉害的性机器,我每次来都找她。"敢情他以为潘超正在犹豫当中,于是上来为自己的老相好拉拉票。"那你怎么站在这,不去她房间?"潘超这个问题问得老头一声讪笑,扭头便走,相信老头要懂中国话,一定会直言不讳地回答这种鲁莽的问题:"我也不能老在一棵树上吊死呀。" 但的确就有懂中国话的,这也叫行行出状元,按潘超的说法,这栋楼恐怕也算得上是一所标准的国际语言学校。当我们正准备离开时,入口处旁边的一个窗口打开了,一个满身红装的女子显然刚完成一项工作,正悠闲地啃着苹果,以一种期待意外收获的表情,朝我们伸出三根指头,嘴里冒出一句中文:"三十。"连喊三声后,见我们短暂地流露出惊讶之色又继续朝门外走,女子悻悻然放弃了努力,把啃剩下的苹果核扔到了这群光说不练的人离去的身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