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后粗鲁时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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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6年06月20日17:08 深圳晚报 | ||||||||
吉拉迪诺拉小提琴,劳尔写诗,世界杯怎么变得这么诗情画意? 也许劳尔真的会写诗,人在失意的时候想法最多。失意的劳尔既然无法在球场上忘形,就只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任由那种叫纳喀琉斯的自恋自怜和缱绻蔓延。他的诗是性感婉约,还是浪漫纯情?是古典派还是野兽派?或者是“我们没有灵魂的躯体在明媚的阳光下愤怒并被上帝偷窥”这样的后现代愤青派?总之不会是苹果派。
太多的飞铲和口痰里面突然冒出个诗人,挺好。虽然现在已没人喜欢研究诗词,因为太酸,诗人也都快绝迹了。不过研究诗词总比研究亨利的头盖骨要有意义得多,劳尔写诗没准能写成又一个洛尔卡,内涵是可以后天培养的,但亨利的头盖骨是人家爹妈给的,就算是出世那天不小心头先落地摔的,也跟他头球厉不厉害没关系,再说,就算亨利长着一颗橄榄头令皮球打滑,那他还可以用双脚进球。 不知为何总有种不祥的预感,物质时代来了,艺术精神信仰思想无一不向实用主义和金钱屈服甚至顶礼膜拜。如果说市场比任何东西都更能扼杀艺术的激情,那么足球艺术会不会也向工业化靠拢变得非驴非马? DEEPDISH这个伊朗电音组合令人称奇,可我真的不会把伊朗乌克兰足球当艺术。还好有阿根廷和荷兰,否则,世界杯如果都让简单和粗鲁霸占,那我宁愿看劳尔的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