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hangccbb/文 |
等待世界杯的日子就像新人洞房前的短暂仪式,暧昧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被压抑的兴奋和富含想象力的期待。终于,亲友走了,门窗闭了,盖头揭了,灯光灭了,哨子响了,有人进球了…… 世界杯到来的日子里,新街口的大屏幕电视音量总开到最大,隔两条街也能听到解说员吼得声嘶力竭,一群人群情振奋一惊一乍,一个穿超短裙的MM蹲着完全忘了会走光。 对于世界杯的狂热,有人归咎为人类骨子里迷恋战争的天性;也有人理解为现代文明背后信仰的缺失,但我更习惯于把它理解为一次集体的放纵或者光明正大的偷情。 足球把6月变成躁动的季节,急促粗重或者吐气如兰,都分明可辨类似伟哥的气息,酒吧里随处可见黑眼圈的男人拎着啤酒瓶,神情亢奋;间或也有美女夹杂其间,迷人的嗓音混着动听的粗口。随时愿意为欧洲或美洲的某个帅哥献身,我们甚至有理由相信,有她们,连国足也会如高架桥一般雄起。 在全民狂欢的氛围下,世界杯俨然成了一个近乎严肃的立场问题,是投降还是革命?是成为主流还是被边缘化?人人必须明确表态。以至于连“超女”也不得不暂时扔下唯一熟悉的麦克风写起球评。因此说,世界杯从无真伪球迷之说,只有盲目和理智之分。 一个缺少中国人参与的游戏让全国人民为之神魂颠倒,这让我想起了一首歌的名字——没有情人的情人节。差别在于:后者因为只能远观不能亵玩而抓狂,前者即使凭着想象力照样高潮连连。[进去拍他两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