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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 2006-06-29 23:18:5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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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认是个球迷,但不是誓死捍卫某某队的那种。德国世界杯的日益临近,也让我不由自主地生出“新娘再过几天就要过门了”的兴奋。或许是“距离产生美”,当媳妇真的天天和你在热炕头上缠绵,“审美疲劳”便渐渐萌生。说实话,这次进门的“德国媳妇”,很难用美艳绝伦来形容,她在“蜜月”前期的表现,也时常让我想起一个词:“势利”。
感谢黄健翔,是他让我在6月27日深夜再度雄起,再度在快要疲软之时爆发激情。那晚,我确实被健翔感染了,意大利和澳大利亚的比赛一结束,我就一反常态的拿起笔来,用文字稀释我内心的激动。记得在我掷笔时,瑞士和乌克兰的决战已经开始,于是我将那篇“欲说还休”的东西扔下,去寻觅另一个兴奋点。
四点左右,我抽空把那篇部分涉及黄健翔“激情三分钟”的文章贴到网上。事后发现,我并不是第一个向健翔砸砖的人(如果写完即发,估计就差不多了),而且,我也是夹带砸他一下。但即便如此,也招来了众多的“爱好者”,有捧哏的,也有捧砖的。事至如今,关于“解说门”事件大家已经说得很多,似乎没有再纠缠下去的必要。可一看其最终的结论有向“数落黄健翔者都是一些伪球迷、伪君子”处定格的架势,我忍不住还得当一回“搅屎棍”。
挺黄派的其中一把利器是:指责黄健翔的人是一帮根本不知道足球为何物的伪球迷。我不知道真球迷的标准是什么,是看球的多寡?是身心的投入?是对某一球队的忠贞不二?如果是以“看球年龄”论,我想我把自己摆在大部分的“真球迷”面前也不会发怵——请问自命为“真球迷”的人,有几个是从容志行、济科时代一路看过来的?如果以身心投入论,请问“真球迷”,你是不是也都像我一样连续四届世界杯决赛圈的所有比赛一场不拉呢(当时没有直播或同时播两场的,事后补看)?如果以对某一球队的忠贞不二论,我或许不够“真”,我当然有自己喜欢或不喜欢的球队,但我确实没有对哪支球队“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嗜好。问题是,非要把自己绑在英格兰或者意大利或者阿根廷身上才能见其真么?
“伪君子”说,指的大概是反黄派“看起来道貌岸然,实际上男盗女娼”——小黄不就是激情洋溢了一会儿么,干嘛就非要陷人于不义?居心叵测!
这实际牵涉到这样一个问题:这样的激情有无应该检讨的地方?倘若有,有人予以指出就是正常的;倘若是无中生有,那批黄的人要么是神经病,要么是戚戚小人。
我个人认为,作为记者,作为体育解说员,对自己的工作倾注巨大的热情是必要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可以对当事的其中一方倾注巨大的热情,因为“客观、公正”是报道公共事件所应该遵从的起码准则。这与政治无关,它是行业操作规程,是公平地产生快乐的游戏规则,中外如此。任何行当都有它自身的规矩,违规者就得承担责任,这是常识。
激情是个好东西,但激情的释放必须分清场合,尤其要厘清私人空间和公共空间的区别。人是社会性动物,因而不可避免的要在某些场合扼杀某些随性行为,这是人类进化的必然结果。作为受托行使公共资源的人,健翔没有将其拿来为自己的好恶服务的权利。很可惜,他却这样做了。
有人说,南美解说员的嗓门比健翔大多了,怎么没人指责他们?这其实很好解释:你要指责他们,指出个“×××滚蛋吧”的话来给我听听——那些挺黄人士必须明白:我们绝不排斥激情,但我们反对滥用激情。
挺黄派还有一个理由,说没有激情的解说还有什么味道?听起来头头是道,实际上是欲盖弥彰:难道激情一定要通过天平向一边倒才能产生吗?难道只有情不自禁的冲动才叫激情吗?难道健翔以往那么多的美妙解说,就因为没有如此的竭斯底里而变得不精彩了吗?
在保有激情的同时,让理性给冲动当守门员,不会埋葬解说的精彩,相反,它会增加解说的美感。
文/墨疯 |
链接:足球是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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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 2006-06-30 00:11:3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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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 2006-06-30 00:55: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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